温州人就这样钱生钱

http://www.huishouceo.com 2015年09月19日        

从炒房到炒煤,温州人的一举一动成了民间投资的风向标。


  在采访中,记者发现大家对温州人的看法基本相似:读书不多,但对于圈子内的人倍加信任。也许正是这个特点使得他们虽在诸多投资领域知之甚少,却能在某位带头人的引领下,迅速形成合力,把财富席卷囊中。

  温州人的新动向

  除了那些魔术般的短炒之外,温州人开始寻求国企改制中蕴藏的机会。

  2006年2月25日,北京金融街洲际饭店迎来了投资北京国企的温州企业考察团。郑先生是考察团中引人瞩目的一位,这不仅是因为他自身拥有的财富,更是因为他的中弛财团董事的身份。

  郑先生对两个项目产生了兴趣,其中一个还是老本行汽车配件项目。郑先生表示,目前公司本身积累的研发实力还不够,所以需要通过合作来发展。同时,他也为财团看中了一个农场的项目,农场的土地可以为中弛财团未来的发展带来有利的帮助。谈到中弛财团的成立时,郑先生说,“一大杯水一个人喝不了,现在大家一起分”。

  尽管记者对郑先生能投资多少资金非常感兴趣,但是郑先生再三表示这要看项目而定,如果项目好,钱不是问题。这次来参会的温州企业家大都有类似的表示。

  郑先生在北京其实早有产业,当年他花了4000万元从北京建材行业的一家国企手中租下了木樨园附近的一块地,这就是现在的大康鞋城。如今,郑先生在韩国设立了办事处,他的女儿在英国留学,郑老板打算把女儿嫁给一个英国人,把生意也一起做到英国去。

  兴乐集团总裁虞文品也是考察团中的一个焦点人物。虞先生来北京之前已经在安徽和江西买了几家国企,运营得非常成功。尝到了甜头的虞先生对此次活动非常有热情,他不仅亲自来,还带来了技术、销售、法律和会计等方面的专业人士。与其他一些老板很快就会离开不同,他打算在北京多呆几天,详细考察一下他已经看中的几家企业。

  虞先生对温州人被外界指责“炒”房、“炒”煤,而现在又被质疑“炒”国企而愤愤不平。他认为,温州人到外地买房只是因为当地的房地产有空间而已,温州人不来,北京人或者上海人也会来。而就国企来说,由于其产权的流动性很差,根本就不存在“炒”之说。

  虞先生对收购的风险有很多深刻的认识。“很多跨行业并购的企业家,因为不懂新行业技术,最后被人牵着鼻子走,最后发现成本太高,只能按照温州土话所说的那样‘路湿脱鞋’。”接受了别人的教训,他在并购之中尤其小心,一般只涉及自己从事的电器生产行业,并请专业人士对被收购企业的资产,“前前后后,里里外外,左左右右”地看个遍。 闲资流入“会”

  在温州,有一道北方人难得一见的风景——繁盛的民间借贷市场。

  民间借贷在温州、台州等地比较流行,已经延续了很多年,具有相当的规模。温州人并不习惯赋予它“民间借贷”这种文诌诌的称呼。“我们一般都是称‘会’的。”有过多次参“会”经验的温州人季小姐告诉记者。

  “会”有大有小,有几十万、上百万的大“会”,也有五千、一万的小“会”。讲起“会”来,温州人头头是道。季小姐给记者举例子,比如一万元的“会”,一般谁发起就由谁担任“会主”,也就是说,谁最急着用钱,谁就去组织“会”,会主再找10个人一起组成11个人的会,期限是11个月。在正式组“会”之前,11个人会一起商定一个固定的交款时间,比如每月10号或15号为交钱日,另外,“会主”负责把11个人的联系方式、用钱顺序排好,做成表格,每人一份。

  “会”成立后,在同一时间,除“会主”外的10个人每人拿出1000元交到“会主”手里,或打到“会主”的银行账号,这1万元钱第一个月就归会主使用。按照事先排好的用钱顺序,到了第二个月的交钱日,除当月用钱的那个人以外的10个人,还是把1000元钱交给“会主”,由“会主”收齐钱后交给要用钱的人,“会主”也是从这个月起,每月在交钱日交1000元钱。第二个月用钱的人从第三个月起,每月的交钱日需要交1050元钱,其中50元是利息,到“会”结束,这个人共需支付450元利息。第三个月用钱的人从第四个月起每月交1050元钱,到“会”结束共支付400元利息,以此类推。最后一个用钱的人不需要支付利息,待“会”结束,他可得到10450元。在整个过程中,只有“会主”是不需要支付利息的。

  利息是怎么确定的?怎么排列用钱顺序?有没有其他约束条件?……其实,“会”只是民间比较流行的一种方式,都是大家商量着做的,没有特别严格的模式和规定。利息的多少一般是由大家商定,基本上是参考银行同期利率,计算出一个高于银行存款利息的利息。怎么排用钱顺序也没有固定方法,一般由会主协调决定。除了约定好每月的交钱时间和会主做好的联系表格以外,没有其他任何约定。

  “因为没有其他约定,所以一般都是会主找亲戚朋友等比较熟悉或者信任度高的人组会的,拿了钱走人的情况也有,如果真那样,也没办法。”说到“会”的风险,季小姐这样告诉记者。她说,几十万、上百万甚至上千万这些比较大的“会”,比小“会”要复杂得多。比如每个月要交1万,一个人交不出,可以两个人组成一组,利息分摊。

  一位在杭州做生意的温州人陈先生告诉记者,几千万元“会”的构成就像一家公司,有一个董事长掌管全局,其他都是股东。担任董事长的人一般都是资产最多,资本实力等最雄厚的人。董事长说话具有相当的分量,用钱的顺序由董事长决定,如果其他股东有异议,则开会投票表决,少数服从多数。

  陈先生告诉记者,因为温州人做生意的多,很多小企业到银行贷款比较困难,就算能贷到款,但手续太麻烦,等手续都办好了,可能最佳的生意机会就错过了。因此,做生意的温州人更习惯于以“会”的形式来解决资金问题。再加上利息比银行要高,有闲钱的人也乐于把自己的钱参“会”。 调味生活的投资品

  温州人的钱虽然不愿存银行,但他们也关注着银行推出的有价值的理财产品。

  去年,温州人又看到一个新机会———炒金。招商银行虽然在温州没有推出这项业务,但据其杭州分行透露,炒金队伍中频频出现一些大买家,其中很多人来自温州。他们一次出手就是几十万到上百万元,不少炒家获利颇丰,“总之炒金的温州人都很有钱”。

  去年1月20日,温州农行在当地第一个推出个人黄金实物交易业务“传世之宝”。一年下来,这家银行实物黄金的总交易量达到43.64千克,交易额为545.5万元,占全国农行系统总成交量的八分之一。据了解,去年温州人通过获准开展黄金交易业务的3家当地银行投资实物黄金和“纸黄金”两项的交易量达到399.64公斤,交易金额达4997.5万元,年收益率达到12%至30%。

  春节以来,黄金市场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变化,但温州人并不想就此收手。上海金交所的交易行情显示,过年前AU9999最后的收盘价是144元/克,春节后第一天开盘是2月6日,当时就涨到了148元/克。但是2月8日的价格就跌到142.55元/克。

  中国银行浙江省分行资金处的人士表示,该行的“黄金宝”业务在2月8日当天就出现大量资金买入,其中主要的资金来源是台州和温州两地。这些投资客的嗅觉十分灵敏,前天晚上一出现大跌,当天就立即购入“纸黄金”。同样有“纸黄金”业务的建设银行浙江分行也发现了类似的现象。该行个人银行部门相关人士指出,2月8日则出现十几笔买入的交易,一笔交易量往往就有两三百克。数据显示,该行“账户金”的客户一半来自温州地区。

  温州人投资热情高涨,各家商业银行的金融产品推出一个就被“消化”一个。比如中信银行温州支行去年底推出“个人委托贷款”产品,2个月卖出1亿元。今年1月中旬,这家银行又推出“中信投资宝”,起点为50万元,年收益4000元。消息刚一传出,马上就有客户预约2000万元。而各大银行代理的多种基金,去年也卖得很火爆,较上年翻了一番还多。

  让“钱生钱”的强烈愿望,迫使温州人马不停蹄地寻找新的投资空间。反正,市场怎么变,温州人就怎么变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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